昨晚吹了近兩個小時的寒風,但不是為了愛情。

朋友來找我,我們天馬行空的說著一切,沒有邊境的內容限制。

大多時候都是安靜地聽著他說,而我沉默不語。言語的交集只有片刻的停留。他是說了很多但我一樣也記不起,沒有重點的述說只是在我的腦裡重複囤積毫無用處的廢五金。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還仍就任由那些沒營養的談話入侵我的腦細胞,是不是因為我不想活了?抑或其他更牽強的理由。

他開始說起年少的輕狂事蹟,喝酒、抽煙、幹架、飆車等等的,以印對我樸實無華潔白如紙的過往。只是這有什麼好拿出來炫耀的?難道只是為了講解現在不復以往的英勇?還是為了緬懷那段青春歲月曾不顧一切的叛逆浮離?更或者只是希望看見欣羨的眼神和聽見些許的掌聲?但這些無形的物質真能滿足內心那深淵般的虛榮嗎?我不知道。也許正因為我不是他所以才無法理解他。

風更大更強了,天空緩緩飄落纖細的水滴,然後輕輕觸碰著我。我有點餓了。突然想起我那碗熱呼呼香噴噴的泡麵。我開始神遊太虛般靈魂脫殼地飄到別方,想像自己吞食那早已冷卻僵硬的麵條。唉,誰說女人是長舌婦的?

時間無聲無息又流過了一條河域,終於受不住肚子的哭鬧。我才向還活在以前長篇大論的他話別,急急投奔我那碗獨守空閨的泡麵。

說話,真是一件累人的事。

→2003-11-18 12:04:05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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